证件照自拍每次突然被要证件照的时候都非常的烦恼,之前拍摄的证件照经常找不到,即使找到了也会觉得不好看,但是拍新的证件照又要出去找拍证件照的地方,其实现在用手机就可以拍摄证件照了,相比较出去拍摄方便很多而且免费。
人们常把一些伟词及赞语送给泥土,说其虽遭受践踏,但默默承受,无论风霜雪雨,土地都接受;而对水好像到了不闻不问任其生灭的地步;水心底其实是有想法的,你慢待她,她也会怠工,也就会给农人一些颜色,水该来不来迟迟疑疑的时候,最早感受到的不是农人而是庄稼们。
但是庄稼也有奶水充沛的时辰,大雨滂沱的时候,那些庄稼好像在舒畅裸奔,给人的是热烈;和风细雨时,那些庄稼是欢喜模样,无论玉米还是高粱,如女人的腰身,一停一落,风一吹,那是庄稼的屁股和乳房在凸起,在诱惑。诗词里有夜雨剪春韭,那是惬意的事。
这个冬天,水跑哪去了,水汽跑哪去了?这季节也如干柴,稍有火星就冒烟,我家老院里的那些农具,好像也失去了灵性,那些犁、耙、牛轭、石磙本来都闲置了多年,虽然父亲时不时用手抚摸她们,油汗如文物的胞浆,又明又亮,但还是失却温润,而那些小的铁锹、木锨、榔头、生锈的镰刀、缠着铁丝的桑木叉,更是乌眉皂眼……虽然这些东西曾经都是父母生命进程里的一部分。
小时候,父亲说木镇的水土好,只一条路,属于木镇的井,那井水熬出的米粥就分外的黏稠,如搅拌了冰糖,而跨过路的井水,就涩咸,只能饮牛羊;只隔一条路,咸甜分明,这水给你的东西,你就说不清,附近村庄里的人也说不清道不明,大家只好说,水土的事是老天的事,属于大道,人们管不了,大道是不可揣摩。
在我写这文字的时候,正是腊八,但忘记了这日子,早晨也未能喝上腊八粥。那小时在木镇多好,把红小豆绿小豆豇豆小米红枣下到锅里,只是一把柴草,一眨眼的功夫,母亲就说那些豆子在锅里开花了,这在别处是不可思议的,别处熬粥,那些豆子们像是怄气,总不给主人面子,也总是没有开花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