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气满满德大寺左大將實定卿以懷舊都月色,過了八月十日,則去福原去舊都之。都已非,遺下者,門前長滿了草,院中俱是積水;蓬蒿林,茅遍地,滿目荒涼有如鳥雜之所;蟲聲唧唧,若泣,黃菊紫蘭恍如野之景。故鄉親友,惟左右河原之大【二】壹人矣。
將至其邸,叫從人上前叩門,只聽門內有婦人應雲:“是誰也,豈至此草多露重、荒蓬頭垢之處來?」從者曰:“將由福故也。”其中應道:“門扃矣,請從東角門進來。”。”大將曰:“好!。”。”乃從東門入矣。大以無聊,亦以懷舊,令人將南之窗板開,正在窗前彈琵琶。
見大將入,愕然曰:“嗟乎,汝何歸矣,我是夢?其真者?快請這裏來,這邊來。在《源氏物語》宇治十回【三】裏,婆塞宮【四】之女以戀秋,終夜心無念地彈琵琶,至於殘月升上,猶覺未了余情,便用那彈琵琶的撥呼月,其狀難忘。
壹曰待宵禦者帝,亦於此府。其所以名待宵,是以有此壹事。有壹大問:“等之夜,較別之晨,孰憂乎??”那侍童曰:盼至夜深鐘緊,淩晨雞似等閑。是故,人即稱待宵。將以其待宵召,曰其古今之事,漸已至夜,即將舊荒涼之象成行曲唱:反故都看,淺茅原野荒無煙。月光遍照無遺處,秋寒襲人透心間。